第两百零二章 锋芒毕露！(第2/11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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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之中，百晓生震惊不已，看向旁边的夜灵道：“你看出什么了没有？”
这位天书楼的麒麟才女，此刻身着男装手握折扇，一幅玉树临风翩翩公子的模样。
她用扇子顶着下巴，轻声道：“自然是看出了许多东西，不仅我，其他人也看出很多东西。司雪衣战的越久，暴露的手段就会越多，白家人如此忍耐，也是将他当成劲敌，等着他暴露出更多底牌。”
百晓生若有所思，而后目光一扫，发现夜灵的视线并没有完全落在司雪衣身上，而是在人群中四处打量，像是在寻找某些目标。
百晓生嘀咕道：“你今天好奇怪，低调的不像话。”
以夜灵麒麟才女的身份，在这赤血广场弄个贵宾席位轻轻松松，结果对方和他一样挤在人群看夺魁之战。
夜灵置若罔闻，突然道：“百晓生，你觉得我们天书楼在外面的名声怎么样？”
百晓生有些疑惑，对方为何如此问，但还是答道：“以前名声不咋地，但自从获得批准办报之后，名声好了许多。但在少数人眼中，名声还是不太好，毕竟要收集情报，窥探隐秘，还做情报掮客，明里暗里得罪的人其实不少。”
夜灵笑了笑，甩开折扇，道：“你来天书楼时间还短，我们做的事比你想的多……诶，你说我如果要接近司雪衣，有什么靠谱的办法没有？”
百晓生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，不知如何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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