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 章(第4/13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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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霍正而言，与其说是在护柳青栀，不如说是在维系“偿还霍霖恩情”这件事本身。
心情分外复杂的姜郁走到沙发旁，见柳青栀依旧像无骨的蛇一样躺在上面，徒然升起一股火气，他一把抓住柳青栀的手腕，试图将柳青栀提起来：“我们走后这里发生了什么？”
柳青栀先是顺着他的力道坐起身，然后才开口：“放手。”
由于刚睡醒，柳青栀的声线略显沙哑，微微拖长的尾音透着一股有气无力的懒洋洋，落到旁人的耳膜里，就像一片清浅略过的羽毛。
姜郁没有放手，反而拽得更紧了些。
他直视着柳青栀的眼睛，一字一句的重复：“我问你，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姜郁的耐心并不多，他现在十分急切地想从柳青栀嘴里了解到真相。
霍正站在姜郁的斜侧方，他并没有出声阻止姜郁的行为，只是安静地看着柳青栀，显然也在等待柳青栀的回答。
萧向阳现在重伤昏迷，一时半会儿不可能醒来，要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，只能通过柳青栀的复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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